83岁的约翰·克拉克凌晨三点被电话吵醒,第一反应是“又是推销保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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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听清瑞典口音,他先把助听器往耳朵里怼了怼,确认没听错,才嘟囔了一句“该死,这下得去斯德哥尔摩挨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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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一天,谷歌实验室里,72个量子比特正在他37年前画在餐巾纸上的电路图里跳舞——老爷子当年可没想到,自己随手写下的隧道效应公式,会变成硅谷最烧钱的玩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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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拨回1988年,克拉克带着两个学生用液氦把金属环冻到接近绝对零度,只想证明“宏观物体也能像幽灵一样穿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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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文投出去连遭三家期刊退稿,审稿人批注:这实验除了浪费液氦还有啥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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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液氦涨价,实验室差点改行去修冰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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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料三十年后,IBM把同款金属环缩到头发丝万分之一大小,往里面塞了上百亿个电子,起名“量子比特”,一台机器造价够买下半个曼哈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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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魔幻的是颁奖礼现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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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拉克拄着拐杖上台,发现台下坐着当年拒他论文的期刊主编,老爷子故意把奖章背面朝外,像给老冤家亮肌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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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持人提醒他发言别超时,他回怼:“我等了37年,让瑞典人多听三分钟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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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下哄笑,镜头扫到德沃雷特和马蒂尼斯,俩人中生代科学家正偷偷在西装里套着印有“隧道侠”字样的T恤——那是他们实验室的暗号,谁把量子隧道算到小数点后十位,就能赢得这件丑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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奖金到账那天,克拉克先给老伴买了条电热毯,剩下的钱直接打给母校,指定用来买液氦,“让孩子们继续浪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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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者追问他怎么看量子计算泡沫,老爷子翻白眼:“泡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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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年他们说我浪费液氦的时候,也这么肯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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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头他又补一句,“不过要是哪天量子电脑还没治好你的拖延症,别来找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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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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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爷子83岁,听力只剩一半,却坚持把获奖论文手抄一份贴在实验室门口,最后一行用红笔加粗:“别急着有用,先让原子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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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过的博士生偷偷拍照发推特,配文:诺奖得主的鸡汤,比导师的PPT毒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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