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人怎么看韩国?这个问题吧,说起来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小九九。有人说新鲜、有些无感,有些则气得蹦脚。有时候你跟朋友聊起韩国,说不定聊着聊着就吵起来了。其实对韩国的印象,就像一锅慢炖的菜,随着温度、调料和时间,味道一直在变。
不过往前翻三十多年,那时候中国人刚刚开始眨巴眼睛瞅外面的世界,对韩国啊,真是又远又陌生。说实话,咱们脑子里有个韩国,也不过是地图上的一个名字。街头巷尾没啥韩国货,电视里更是见不着几个韩国人。那些年中国还忙着“摸着石头过河”,琢磨自家的吃饭问题,比起邻居发生了啥,实在没心思关心。
直到90年代初,中韩终于握手言和,正式建交,有点像两家老邻居终于开了门串起了门。记得那阵子,韩国给中国人的印象突然一下子鲜活起来,尤其是城市里的年轻人,对韩国那股“时髦劲儿”格外敏感。
那阵子,我表妹迷上了韩剧,家里的电视每晚都上演着浪漫的对白。她嚷嚷着要买韩国明星穿的同款外套,也开始涂韩式口红。街头巷尾出现了各种韩国电器,新出的三星手机还总被看作“智能”的代表。去超市买个双汇火腿肠,旁边就摆着“真心”泡菜。那时的中国人,对韩国,总归是带着几分羡慕。有些人甚至没去过首尔,却早已幻想着在那里咖啡馆里体验一下“偶像剧里的爱情”。
不过,事情总有翻篇的时候。进入21世纪,大家的钱袋子鼓了起来,出国变得不那么稀罕。北京的地铁里,韩式服饰、韩国餐馆比比皆是。“辣炒年糕”成为了我同学们下馆子的必点。你要说韩国带来了什么?新鲜感、时尚、美容,算是那阵子的明星产品。
后来呢,韩流的风头慢慢过去了。中国自己的综艺、电视剧、美妆品牌都开始崛起。大家开始发现:哦,其实自己家也挺酷,咱们的明星也能撑场面。偶尔还有点小摩擦:比如“泡菜、端午、中医谁发明的?”吵到网络上去,各路网友一言不合就杠上了,谁也不让谁。
2014年那部《来自星星的你》,可真算是个全民话题。满大街都在讨论男主角的超能力,连我妈都偷偷看完了大结局。韩国旅游局那年赚得盆满钵满,不少中国游客奔着剧里的浪漫,直奔首尔打卡拍照。后来“萨德”那一档子事一出来,风向就变了。不少人开始对韩国有点小别扭,旅游减少,韩剧也不像以前那么受宠。两国之间的“你不让我我不让你”,说到底,还得回到政治的大算盘上。
其实,说到政治,大家心里都有本小账本。好多事咱们也说不明白。比如中韩这三十年,时好时坏,像过日子的老两口。贸易协议签了又谈,互相提防又不得不合作。韩国有啥好的,中国人爱买爱学;但一旦有什么政策上的摩擦,情绪就跟着起起伏伏。这种微妙心态谁都有,我身边的人,一边喜欢韩剧里的爱情故事,一边对涉及领土争议的新闻恨得牙痒痒。
经济这块也不简单。刚建交那会儿,韩国的家电、汽车,几乎成了“高档货”的代名词。再到现在,中国自己的品牌像雨后春笋般冒出来,大家开始觉得其实国产也不错。韩企在中国开店也曾风风火火,但现在你转一圈,发现三星门店变得冷清了。甚至有些年轻人说:“花西子比XX更适合我。”这算是另一种自信吧。
但说到交流,人还是得走动才有体会。我有个朋友在韩国留学两年,说韩国人其实很友好,但对中国有些刻板印象,觉得中国人很爱吃辣、很拼命。反过来,她也觉得韩国社会压力大,讲究等级。这种交流,带来理解,也带来误会——比如前几年冬奥会短道速滑争议,媒体一炒,双方网友差点掀桌子。
各路媒体和网络评论,对双方观感影响不小。你要在小红书刷一圈,总能看到各种“韩妆好用”或“韩国网友又在吵泡菜是他们的”。同一个新闻,在微博上、韩网里刷出来的解读,还可能完全两回事。有时候骂得极狠,有时候又热情拥抱,情绪跌宕起伏。我小时候的韩国印象还停留在“三星冰箱”,现在的视频平台里,韩国综艺里的段子都能成同学们饭桌的调侃梗。
至于那些文化纠纷,谁能说清?端午是中国的,泡菜争议,你能三句话说明白吗?其实大多数人日常还是各过各的,偶尔争执一下各自的“根”,一天到晚吵,也没人真能吵赢。更多时候,进入各自正常生活,喜欢的就追,不喜欢的吐槽一句,也就过去了。
过去这些年,中韩之间的人流、资金流、信息流,来来往往。你看韩国人来中国追汉服、学中文,中国人去韩国试美食、玩景点。今年韩国赴华旅游突然火爆,去年中国去韩国的劲头反倒没以前高了。不晓得哪年能回到两边都互相捧场的景象。
其实到底怎么评价韩国,没人能拍着胸口说出个标准答案。有的人说韩国“太有距离感”,有的人觉得“其实也挺窝心”。有的人爱看BTS跳舞,也有人觉得“这小子就是流行音乐流水线”。在中韩这样的关系中,几乎每个人都是自己的体验和情绪“一锅炖”。
现在的青年人,可能一边和韩国留学生一起上学,一边在网上参与“泡菜大战”。两国人看待彼此,都夹杂了一点羡慕、一点警惕,也有质疑、和好奇。这种复杂的心态,说穿了,就是“太像我们自己,又太不像我们自己”。
如果你问我,中国人这几十年对韩国怎么看?我还真说不准。可能永远不会有一个最终答案。关系时紧时松,亲疏难定。只有那些生活琐事和点点滴滴的个人体验,才是最真实的印记。至于未来会不会更亲近,还是继续拉开距离,那就得慢慢看。
是争,是和,是冷,是热。谁知道呢?反正故事还在往后写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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