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特勒被《时代》杂志评为20世纪最具影响100人之一。
那么对希特勒最具影响的是谁?
万万没想到吧,他是一名普通的奥地利中学历史教师:利奥波德·波伊契。
不喜欢读书,连中学都没有的毕业、一心想要成为艺术家的阿道夫·希特勒,并非对所有的课程,所有的老师都强烈排斥,在他的《我的奋斗》中有一位受到他热烈赞扬的老师:利奥波德·波伊契博士。
想要成为艺术家的阿道夫·希特勒
利奥波德·波伊契博士的家乡在同南斯拉夫人地区接壤的德语边疆地区,他在那里遇到的种族纠纷的经历使他成了一个狂热的日耳曼民族主义者。
利奥波德·波伊契是个普通的历史老师,虽然希特勒很喜欢他的历史课,不过希特勒的历史分数是“中”。
《我的奋斗》
希特勒在《我的奋斗》中充满感情地回忆他的历史课:
很少人懂得去芜存精的原则,并掌握如何去芜存精的方法,在我的教师利奥波德·波伊契博士的身上,这个两者兼备的条件得到了真正理想的满足。
我有幸得到了这样一位两者兼备的历史教员的教导,这对我后来的生涯也许起了决定性的作用。
“他是个温和但是严格的长者,不仅能够以其滔滔不绝的口才吸引我们的注意,而且也能够使我们听得出神。
即使到今天,我还怀着真正的感情怀念这位头发斑白的人,他的激烈言词有时能使我们忘记现在,好像变魔术一般把我们带到了过去的时代,穿过重重的时间之雾,使枯燥的历史事实变成生动的现实生活。
我们坐在那里,心里常常燃烧着热情,有时甚至感动得落泪。”
他利用我们萌芽状态的民族热情作为教育我们的手段,常常唤醒我们的民族荣誉感。
这位教员使历史成了我最喜爱的课目。
事实的确是这样,虽然他并无此意,我却正是在这个时候变成了一个年轻的革命者。
从1909年到1913年,对这个闯世界的青年希特勒来说,是一段极其悲惨和贫困的时期:扫雪,拍打地毯,在铁路西站外面扛行李,有时候干几天工地小工的零活。
希特勒在多瑙河畔维也纳第二十区默尔德曼街简陋的单身宿舍里栖身,靠光顾施粥站打发饥饿的日子。在维也纳这些流浪的年代中,他的外表肯定是波希米亚式的流浪汉。当时认识他的人后来追忆,他穿一件破旧的黑大衣,长至足踝,很像一件土耳其长袍。
希特勒后来在《我的奋斗》中难得幽默地说:
“我相信,当时我认识的人都把我当作一个怪物”。
希特勒没有朋友,没有家庭,没有工作,没有居处。希特勒感慨:
当时饥饿是我忠实的伴侣,他同我形影不离,有福同享??我的生活就是同这个无情的友人进行的一场长期搏斗。
匹夫不可夺志!处在悲惨人生中的希特勒始终坚强地对自己的不可抑止的信心和深刻的炽热的使命感。
维也纳过去是,而且现在仍旧是我一生中条件最艰苦的学校,虽然也是最彻底的学校。我刚踏进这个城市时还是一个孩子,离开时却已成人,性格也变得沉静严肃了。
在这个时期中,我形成了一种世界观,一种人生哲学,日后成了我一切行动的巩固基础。除了我当时打下的基础之外,我后来很少需要学习什么东西,也不需要改变什么东西。
虽然希特勒没有参加政治,但是少年时的历史课“常常唤醒我们的民族荣誉感”,因而他非常关心地注意着奥地利三大政党社会民主党、基督教民主党、泛日耳曼民族党的活动。
这个一身肮脏的流浪汉有着炯炯有神的眼光。希特勒在《我的奋斗》中写道:
有一天看到维也纳工人举行群众示威。
“我屏息凝神地看着人群组成的巨龙慢慢地游过去,几乎有两小时之久。
我最后离开那个地方漫步回家时,心中极感焦虑。”
虽然希特勒同社会民主党一接触后,就对该党有了一种强烈的憎恨。但是这时这个不修边幅的施粥站常客已经相当聪明,知道必须抑制对这个工人阶级政党的反感,去仔细研究社会民主党在群众中间得到成功的原因。
回家后,希特勒开始阅读社会民主党的报刊,分析该党领导人的演讲,研究它的组织,思考它的心理和政治手段,估计它的成绩。
希特勒最后得出社会民主党获得成功的三个原因:
他们知道如何建立一个群众运动,任何政党如果没有群众运动就一无用处;
他们掌握了在群众中进行宣传的艺术;
最后一点是,他们知道利用“精神上和肉体上恐怖”的价值。
这肯定是以错误的观察为基础的,其中掺杂他个人的大量偏见。但是希特勒还是以这三个原因作为蓝本,后来借鉴它们来建立纳粹党。
年轻的希特勒此后已经开始在维也纳的穷客栈、施粥站、街头巷尾的听众面前磨炼他的演讲术。希特勒的演讲技巧,后来发展成为无人能望其项背的才能,而且对他的惊人成功起了很大的作用。
大约35年以后,即1938年,已是第三帝国总理的希特勒,将奥地利合并入第三帝国后,到奥地利各地进行胜利的巡视时,他特地在克拉根福逗停,前往探视当时已经退休的老教师利奥波德·波伊契。
希特勒很高兴地发现,这位老先生是在奥地利独立时期被取缔的地下纳粹党冲锋队的队员。
纳粹党冲锋队
希特勒同这位老先生单独谈话一 小时以上,后来告诉他的纳粹党同伴说:
“你们想象不出我得益于这位老人有多么大”。
这位老先生在家乡遇到的种族纠纷的经历,让希特勒也成为狂热的日耳曼一奥地利民族主义者:
只有日耳曼人这个主宰种族恢复原来的绝对权威才能拯救帝国。非日耳曼人,特别是斯拉夫人,而其中尤其是捷克人,都是劣等民族。必须要由日耳曼人用铁腕来统治他们。议会必须废除,所有民主的“胡闹”必须结束。
“我不再是个优柔寡断的世界主义者,而成了一个反犹主义者。”
日耳曼的民族荣誉感,让年轻的希特勒放弃了捷克人、波兰人、匈牙利人、卢西尼亚人、塞尔维亚人、克罗地亚人的大混杂的祖国奥地利(奥匈帝国),而选择日耳曼民族人数最多的德国作为他报效的祖国。
也许这也是维也纳给希特勒的最后一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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